」
「其余的女孩子呢?」
「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我一人在此。」
之洋分析她的命运:「你自幼卖入王府,跟著又过来贾家,看你穿戴,身份又似不低,升了管家没有?」
平儿苦笑低下头,「不,我仍是一名丫环。」
这时,时珍朝之洋使眼色。
之洋即时醒悟到这平儿身份可能有点儿暧昧。
只听得她又说:「两位姐姐非僧非俗,说话充满玄机,盼姐姐指点我一二,我实在想离了这里,请指点迷津。」她朝二人拜了一拜。
时珍爱莫能助,不禁恻然,「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你仍然得在这个园子里委屈求全。」
平儿心一酸,流下泪来,「要等到几时,女儿不再落泪?」
之洋闻言,微笑,眼楮看著远处,「女孩子总还是要哭的,无论三百年或是五百年之后,她们仍然会为不值得的人与事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