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不必,她只是情绪不稳定,没有风险,倒是你,在外头一个人大起大落,自己当心。」她又默起一枝烟。
「我走了。」
落得楼来,一眼看见小朱站在对面杂货店门口等。是大姐向他通风报信来。这个人,也不用上班,一天到晚鬼魅似的钉著我。
大姐为什么要害我?即使略略引起我的不安,也是好的。
我抬头看向楼上,大姐的影子在窗口一闪,隐在窗帘后。
司机把车驶过来,我拉开车门。
小朱奔过来,「小妹,小妹。」
「你有什么话说?」我很温和的问。
他更憔悴,更旁徨,嚅儒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根本不像从前的小朱,我很难过。
「我姐姐是个很愚昧的女人,小朱,你怎么会听她的摆布?你要是有话说,明天下午三时我在大酒店咖啡室,你可以说个清楚。现在回去休息。」
小朱怔怔的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