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臭史?」振元笑。
「谁没有臭史?谁活过了二十岁没有臭史?我还同她斗掀呢!呵,就我一个人是黑狐狸,她敢情还是洁白无瑕的免宝宝呢!」
「那你应该做得更含蓄,索性装没看见岂不更好?」
「不行,对她,演技太高超含蓄,不管用,起码要来这么一下捉放曹,她才服贴。」
振元也纳罕,「姓齐的最什么人?」
「不知道,你去打听打听。」
「把我说得那么神通广大。」他又笑。
我们没有太多的空闲,下个月要动身去结婚,房子才装修了一半,非常的忙。
但我仍然得赶著把这个喜讯告诉母亲。
她说:「难怪呢!这一阵太平得很。」
我说:「两个都嫁了,你可静了。」
「我求之不得,乐得耳根清净。」母亲说。
「难怪最近她不出阴毒招数来陷害我,」我说:「原来精神有了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