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很容易情绪波动,一踫酒就是我的死穴,甚么原因也没有,」许荻说得很好。「不信,问梵尔。」
「我怎么知道呢?」梵尔笑得好妩媚。
「嗨!梵尔,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这么漂亮。」伟克突然叫起来。
回到家已十二点,电话录音在嘟嘟响著。没有甚么其他朋友,谁打来的?
「梵尔,去哪裹了,为甚么不在家等我电话?」低沉带磁性的声音带著丝不满,带著丝失望,带著丝怒意。「你答应等我的,跟谁出去了?不要告诉我是阿荻,他配不起你。你必须等我,不要令我妒忌。我会再打电话来。」
梵尔呆在那儿,又悔又气又懊恼,为甚么要出去?错过了少宁的电话?他在哪儿打来的?他并没有到欧洲——他说过第一站是罗马,去罗马起码要飞二十小时——坐在床上,盯著电话,希望它随时响起来,否则她不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