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你给我很特别的感觉。」
「熟悉?」她冲口而出。
他看她,摇头。「不,是亲切。」
亲切。很好的两个字,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很多。
他带她到一个高级私人会所,坐在酒吧幽静的一角。
这个时候,这个气氛,这个光线下看他,他的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甚至愤世嫉俗都不见了;沉默得近乎忧郁。
他是个有多切面的男人,像水晶。
「对不起,你沉默得令我个安。」她说。
「抱歉,」他深深的望著她。「这个时候我完全不想讲话。」
「其实你刚才可以直接送我回家。」
「不。我想留下你,我不想孤单一人。」
他很自然的说:「其实——在许家,你一进大厅,我已经看见你。」
「哦!」
「从何令玉手中把你抢下来是预谋,」他笑了。「我想以一个比较特别的方法去认识你,使你对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