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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坐在地上,等着天亮。
一夜未眠,除了头痛居然并没有感觉到困意。
太阳还没从天际线上露头,东边灰蒙蒙的天空就已经微微亮起,开始驱赶雾气。
远方密密层层的钢铁森林,荒凉又冰冷地沿天际线排开,有如一根根光秃秃的树干向天空而去。
秋山伸了个懒腰,跺跺因为站太久麻了的脚,慢慢扶着墙往楼下走去。
晨曦,秋山没有走到繁华的街上,偏僻的小路没太有人,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但她约莫着房东老太太已经醒了。
她还在医院研修实习时,早出晚归,每天碰到房东老太太只会点点头,就匆忙赶去上班,实际上跟房东太太没什么交集,也从来没有聊过天。被医院劝退后她无奈地向房东老太太退房子,老太太却说,“想什么时候回来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