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见柳云风默不作声,转而望向欧阳羽纶寻求答案,「羽纶爷?」
欧阳羽纶见云风若有所思,便代他回答:「咱们这一路上不是为躲仇家,是躲云风的岳家。」
丁柔听闻此言有如五雷轰顶般,一时头昏眼花,心头也莫名地抽痛起来,痛得好生难过。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拉胸口衣襟,希望能纡解胸臆间那股压力,只见她整个眉头都拧住了。
原来云风爷是有妻室的人,她还能妄想些什么?但此刻心真的好痛,虽然她知道不该对云风爷存有妄想,但就是管不住心中滋生的情意。她眷恋云风爷的体贴、云风爷的冷傲、属于云风爷的麝香。想到这些都专属于某人而不是她,想到有那么一个女人早就享有了这些,她的心就莫名的抽痛,痛得似乎快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