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套魔术如此眼熟?
脚步声响,瑞芳走过来,她开亮了灯,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吓一跳,随即转身走,我也没叫住她,她却回头问我:「两个女儿呢?」
我答:「吃冰淇淋去了。」
「吃饭的时候,吃什么冰淇淋?」瑞芳说。
我看看手表,八点正。
到香港已有数天,榭珊一直没有与我联络,我整个人犹如浸在一锅沸汤里,六神无主,只有见到瑞芳,才会安定一点。
多年来与瑞芳有难同当,心底下我也不知道这种倚赖算不算爱。
「应该回来了。」我说。
「司机有没有跟著?」瑞芳问。
「没有。」我说,「你怎么了?忽然紧张起来。」
「我一整天心惊肉跳的。」她坐下来,用手撑著头。
「不会有事。」我安慰她。
电话铃在静寂中猛地响起来,我整个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