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用她所熟悉的一切抱她,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处,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她今天特别不一样,像是有目的似的引诱著他,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狂乱不已。
在高潮的瞬间,她紧紧拥著他,口中却喊著,「世承——」
阎悍几乎是全身僵硬,最后面色铁青的结束。
才刚结束,祝晓韬翻身下床,穿上衣服。
「你是故意的。」
她像胜利者,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我想,戏都要开演了,必须赶快进入状况,免得到时候出错。」武装起自已,她一定可以达成母亲的遗愿,也能成功报复简家。
对于这个理由,他却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
「明天我请假,你允许过的,所以今天我想分房睡。」
临走前,他注意到她留在床头尚未拆封的礼物。
「喔,我打算到酒会那天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