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真好,遇上她家有突变,她情绪不安,他才有机可乘,不不不,心肠太坏了,不该这样想,该死,幸灾乐祸是会有报应的。
正胡思乱想,听得蔷色又说:「我真彷徨。」
接著,她痛哭起来。
她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之前,好好哭了一场,眼泪把恐惧、哀伤,以及其它毒素一起冲走。
耳朵一直搂著她,替她拭去眼泪。
然后她说:「让我们去大吃一顿,我饿极了。」
耳朵抚著她头发,「那说什么就什么。」
「谢谢你,耳朵,我需要听这种捧场话。」
在走廊里,同学向他打招呼,「你好,耳朵。」
蔷色讶异,「你真的叫耳朵?」
耳朵狰狞地说:「你这轻挑的女子,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跟他上楼。」
蔷色咭咭咭地笑。
他们到西菜馆去饱餐一顿,由蔷色付账。
耳朵看著她,「这样漂亮又愿意出钱,我真正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