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段樂風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已經伸在半空中的巨掌恨恨的抽了回來。
「妳害得我們沒錢付帳,沒法離開這里,落到了這步田地,妳難道不該表示一下歉意嗎?」他的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迸出來的一樣。
「想離開,走出去就是了,你怕什麼?」她理直氣壯的態度,像是從小吃霸王餐長大的。
「我要敢大大方方的走出去,還用得著在這兒和妳苦著一張臉嗎?」他的頭好痛!
「不敢大方的出去,那偷偷模模的溜出去吧!」再不按牌理的句子,從她的櫻桃小口說出,都是那麼該死的天經地意。
還沒來得及問她話里的含意,花琴的玉手緊按著他的,閉上雙眼,聚精會神的念著不知名的咒語。
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兩人的身影突然從客棧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然這餐飯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