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说定,明天一道回漠北吧。」
「如果你坚持回去,我当然很高兴归程多了个伴儿。」
「明天我们要赶在大少爷清晨跑马前上路,避免与他照面,免得彼此……尴尬。」
「你想瞒著他离开庄府?」库利斯狐疑地审视著吕文绣:心中思绪如潮水般起伏……
「呃……是的。只不过走了个下人,没有必要惊动他……」在库利斯灼灼目光的透视下,吕文绣不由感到心虚,红著脸不自在地试图解释,却显得牵强。
「那,你也要瞒著小姐?」
「不瞒她怎成?若她知道你要走了,一定会伤心欲绝,拚了命前来阻止。届时又要害他们手足间产生龃龉呀。」吕文绣无奈地说。
库利斯的情绪也霎时变得低落无比,那份无奈与吕文绣一样深沉。
生命会找到出口,只是需要时问。他唯有寄望悠悠岁月,能治愈每个人心中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