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她气极了,火大的使轭朝他挥去,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汉人,枉费我父王的一番好意,可恶至极!」
她快被他气得呕血。
阎竟天竟没任何闪躲任她鞭打个够。
见她乍然收回长鞭,阎竟天方才冷冷的道:「你鞭打够了吗?」
若非师训有云:习武之人是为报效国家及强健体魄,他又何必隐忍任她胡来呢?
「我……我鞭打你还不都是你自己惹来的!」她说得理直气壮,「若非你扭曲我父王及本公主放你回大唐的好意就不会讨来这顿鞭打!」
就事论事,是他的错!
「哼!」阎竟天此刻最想做的是离开此地,「有本事沙场上一较雌雄!」他语多揶揄,谅她没那个胆,而且女子也不宜上战场。
若非父王不准,他真当她不敢吗?真是气死她也!
绿意禁不起他的挑衅,她嗤笑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