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怎么会呢?你妈妈身体一向硬朗得很,怎么会……」虽说有百万个不相信,但葛忆贞的泪却早已滑落。
「她是被杀死的!贞姨,请您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我妈妈她从未与人结怨啊!」
梆忆贞一听,心头立即凉了半截。被杀?!为什么连她也逃不过呢?难道悲剧又重演了?葛忆贞难过不已,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告诉他事实;她想,她还不是百分之百地了解一切,而看著季郡邦的神态,又是摆明了要来报仇的,若她说了,岂不是害了他?不如……
「郡邦,你先起来,贞姨向来不过问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及你柯伯的事;如今你来向我查明仇家,我真的是不清楚……」
季郡邦不死心地说:「那我可不可以待柯伯回来?」
「当然,你大老远地跑来,本来就该多住几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