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很清楚台湾并不是我释放心伤的好地方,因为这里有你,我知道你绝不可能放任我不管;你对我好、对我的用情,会造成我产生了依赖你的惰性。刚开始或许会幸福甜蜜的,但是难保几年之后我们不会开始质疑,质疑这究竟只是我低潮时对你的依赖,抑或是——爱。
严格来说,其实我并没有说爱的权利,对于爱情这档事我懵懂得近乎无知,既自闭又自私,自闭得不敢去尝试,害怕被爱火灼伤得体无完肤,又自私得不敢去付出,怕付出后换来的是狠狠地背叛。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一只鸵鸟,甚或比鸵鸟还不如,鸵鸟只是就地找个洞埋起头来不看不听,而我却是软懦地逃到天涯海角。我不知道我会逃多久,也许一年、两年,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