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百年前那个称为封建社会的时代,那个最宜生为男儿身的超白金年代,能享有此等齐人之福的也属凤毛麟角。而在现在这个女权轰轰烈烈的当口,妻子与情妇不但相安无事,而且关系融洽。真真让人叹为观止了。
「尘埃落定?」幼洁走到颂安的身侧,问正在啜酒的她,她悠闲自得地实在不像刚经历一场恶仗。
「嗯!」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幼洁只觉这句话最适合。
「改天咱们再一起探讨中国古典诗词。」颂安轻轻地笑著。
「不好!还是向你多请教一下清夫侧的绝世神功,正如你所言,丈夫在外拈花惹草是我们这个圈子的风气,只怕日后我也未能免俗。」虽一脸嬉笑,但眼中仍有一丝隐忧。
颂安也暗自叹气,「我修炼的也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