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手滑到了池锐的脖颈上,轻柔地拨着他的喉结。池锐刚想避开,只听叶际卿压抑的声音传至耳边。
“池锐,我想掐死你。”
池锐震惊于他的恨意,抬起眸子无声地看着他。
浑浊的空气与昏暗的空间融为一体,周边的任何动静都像是在密封的罐子里进行,带着刺耳的回响,又远又闷。
片刻,他抬手拽住了叶际卿扎在腰间的衬衣,随后用力一拉。
腰间一凉,叶际卿的手僵了在池锐的脖颈上。
“你真猖狂。”叶际卿咬牙切齿地说,“松手!”
白色的布料还带着叶际卿的体温,池锐紧攥着衣尾不松手,眼神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意味。
这一刻,叶际卿开始恍惚。眼前的池锐面带倔强,目光磊落昂扬,如果不是察觉到池锐眼皮颤抖了一下,他险险地就要以为这还是在六年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