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一阵,说:
「不再有兴趣和我针锋相对了?」
她心中一阵震动,但——掩饰了。她要置身事外。
「在你眼中那太稚气了。」她摇头。
「那我的生活岂非更平淡?」他似自语。
「我并非尖锐的人,也从不与人针锋相对,」她心中波涌涟涟,却极力使自己自然。她要置身事外。「我为以前的事道歉。」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道歉了事的。」他说。黑眸深不可测——她也不想研究,不关她事。
「恕我无能为力,」她故作轻松的摊开双手。「最近大家都忙,我更是头昏眼花。」
她根本在避开正题。但是他为什又紧紧相逼呢?他们之间也再无连系——他手心的温热,他的轻捏。似乎都不再有意义,不再真实。
「我——很怀念元宵那夜在你宿舍的舞会。」他说,
「记忆中的一切总是比较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