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好,总之我把她交给你了!」他说。
「交给我?我负那大的责?」她摇头。「怀远,是你爱她,你要对她负责一辈子。」
「是,是,我说错了。」他脸红。
梅花到厨房去弄东西吃,她是一刻也不能停下来的。
「家里——有消息吗?」怀远小声问。
「我怎知道?我又没回去过。」她说。
「没有人来找过你?也没有电话?」他再问。
「没有,平静得很。」她笑。
「太平静并非好事,以妈妈的脾气——她不会这样就肯罢休的,我怕——」
「怕什?暴风雨的前夕?」姮宜笑了。
「你不相信?」
「我们只不过早上出来,她以为我们去学校了,有什值得大惊小敝的?」
「有没有人会告密?管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