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捧起一把雪花放在掌心,看著柔柔细细的雪白在指间溶化,滴落地上瞬间又凝结成冰,这就是天地万物,它们这般周而复始,千年不变,而她呢?掌中的体温会随著生命的消逝而冷却,百年后,她又在哪儿呢?
有人!
她直觉的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是幻觉吗?她揉了揉眼,再努力的梭巡一次,确实没有人,那么刚刚她为什么会心跳得狂烈?这就像……对了,上次她见到那个男人时,也有这种感觉!这种有些无法负荷的激越。
是了,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到现在仍是想不起来,但那眼神,她是见过的,那个含恨的眼神似乎想将她生吞活剥般,那么的令她畏惧,却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突然,几声奇怪的申吟打断她的沉思,她疑惑的聆听著,好奇心驱使她举步朝声音来源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