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看著楚楚动人的她,她羸弱得令他心生怜惜,瞧著她刚才在屋里愁眉深锁的模样,他有著千万种说不出口的不舍。她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这是个极龌龊之地,不合乎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他吸了口气,眷恋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从没忘记这股清丽的味儿;七年来,他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它,那股在窄墙内散发的馨香……倏地,一阵寒风自两人耳畔掠过,树上的白梅因寒风吹过,缓缓地随风飘落她的发顶。
他炯炯的黑瞳就这么锁在那白梅上头,原本温和多情的眼眸瞬间变得冷酷、令人骇惧,而他的脸上更有著狼狈不堪的窘迫,以及深恶痛绝的表情。
突然他大掌往她下颔捏握,强迫的令她抬头,鸷冷的眼神瞬间换了个多情变化;过了好一会儿,他冷声道:「才不过短短七个年头,你竟然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