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想得太多、太苦而生出的幻觉?
她是呆住了,再也不能说话,再也不能动,像被一根魔针定住了,心中竟无任何一丝喜怒哀乐。
莫恕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也不动,只深深的、定定的凝视著她,神色是严肃,是郑重,是——惊心动魄的,他——他——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不说话?
以玫的呼吸开始急促,麻木、枯槁的心开始活动,开始有感觉,那感觉——是一种疼痛的喜悦,是的,疼痛中又有丝难以言明的喜悦。
她终于又见到了莫恕,在这种情形下。
当然,无论如何她不该先说话,是他来,他该说一些话,她只愿听,只愿等。
但是,他什么也不说,像是傻了一样,他那么望著——他从来没有看过她吗?他望得几乎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