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头发束成条马尾,一条窄脚牛仔裤,一件宽大白衬衫,脸上没有任何化妆,一额的汗,我心痛了,伸出食指替她划去汗。
我低声说:「你说过什么,我都牢记在心,我怎么会忘记,你不放心其他的人,也该放心于我。」
她温柔地笑,倚在门框。我注意到她脚上穿著双旧日本拖鞋,衬衫内没有,美丽的胸脯若隐若现,我忽然别转了头不敢再看,面红耳赤。
我忽然想起十五六岁的时候,在圣诞舞会中与女同学学跳舞,第一次拥抱异性,感觉相仿,呵玫瑰玫瑰,我为你倾倒。
她侧侧头,问我:「谁在弹琴?」有点诧异,「我从没听过如此感情丰富、冲动、紧张的乐章。」
我答:「那是我大哥。」
「他是音乐家?」
「不,他是大律师,但是九岁开始练梵哑铃,他是个怪人。」我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