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涩的简直发不出声音来,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葛雨莹才勉强发出蚊鸣细声:「就一首啊?」
「我奏不下去了。」他声音哑了。
「啊,平常太懒了,没有练习,对吗?」她硬掰过来。
「对。」他笑了,那笑容,虚假的让她想哭。
黎渊收起提琴,燃起了烟,在黑暗中静静抽著,回复平日那副闲适淡漠的神态,让葛雨莹几乎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刚才奏琴的人是个陌生人。
沉默的空气静滞好久,她缓缓开了口:「对不起……我今天早上对你说了那种过分的话。」
「没关系。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何况你又没有说错什么。」见她嘴唇边上红肿一块,是早上在办公室咬的,他想起了就好笑。「嘴唇……还痛吗?」
黎渊不经意抬起手,食指轻轻抚上她软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