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方对我紧张,更使我手足无措,都一大把年纪,且是两于之母,如今才遇上追求者,多么窘。
老方说:「我们走。」
也不同徐先生说再见。
我问老方:「你怎么找到我?」
「知道你要闯祸,能不发疯似的找?」
我低下头,「没有你还真不行哪。」
他双眼忽然润湿,但声音此什么时候都硬,「这请为什么不留待抚棺痛哭时才说。」
我忍耐著不发话。无论怎样不善表达,他心中是对我不错的,我必须笼络他,不为自己,也为母亲。
司机把我们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