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家有个不成文的不变家规:女人天生应活在男人强壮的羽翼下,只管持家,生儿育女,旁的一律不当过问。
他一生堂堂正正,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一世为人秉持宁可人负我,我不负人的准则,行事皆以家人福祉为首要考量,但二十八年前他却做错了一件事。它至今耿介在怀,罪恶感无一日不若鬼魅般追随著他不安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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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他精敏、锐利的眼楮盯著他面前的女人。他没想到她竟会找到公司里来。
「我什么也不要,」她把一个信封放在他办公室桌上,固执的下巴骄傲地抬著,「这个钱还给你。」
她的眼楮闪著受辱、受伤的沉痛,她的双手颤抖,他不为所动。他不能为之所动,此事关乎重大,关乎他整个家庭,他的家族声誉。而且为了个他不能告诉她的原因,他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