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因为跑步的关系,还是刚刚那番话的缘故,她比他喘得还厉害,「我不要你管,这个酒会本就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该出席的,是我不识时务,是我不知分寸,我现在想走了——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
「既然可以走,为什么还要来追我?」她直著身子,望著他的双眸,一字一句步步追问:「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追我?既然不在乎我,为什么不让我走了算了?为什么?」
他不吭声,望著她不断抽动的肩膀,听著她每一句提问后的大喘气,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隐隐约约,早在许久以前他就察觉逯小酒看他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实习小菜鸟望著指导老师的眼神,那……更像是女生瞧著心仪之人的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