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尾声比预产期早了一个礼拜,果果在八月底的一个焕热的午后开始阵痛。
待产室里,果果安详地等待宝宝的来到,聂柏凯则静静地握著她的手一声不响,因为实在是不需要他再说什么,房里已经有太多人在说话了,好像嘈杂的菜市场一样忙乱。过来人的经验谈,譬如任母和玛兰,多事者的建言,例如任圆圆和马嘉嘉。
这是聂家的大事,因为聂柏凯是独子,所以生儿育女是他身为聂家子孙的责任。这同样也是任家的大事,因为这是任家首次将要有孙字辈的出现。
直到进入产房,聂柏凯始终紧握果果的手不放,医院特别准备一张椅子给他。
而果果呢,她从头到尾不声不言。阵痛时,她会闭紧双眼、抿唇忍耐,心中默数著数目字。待疼痛过后,便张开眼楮给既紧张害怕又难过愧疚的准爸爸一个安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