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的再问一遍。
「喔,三年了吧,不太记得了。」她刻意的漫不经心。
「受创这么严重吗?让你怕了男人?」语调十足的挑衅。
「怕?」慕郁晨轻嗤一声。「你认为我该怕吗?是烦!男人是最哩嗦、麻烦透顶的一种动物。」
段兆阳好笑的咧开嘴,露出一口闪亮整齐的白牙。
倒是从未听过人这样形容男人。
「他是怎么舍得放弃你的?」指她的前男友,那个不长眼的「麻烦动物」。
「倦了呗,不新鲜了呗,有谁喜欢一个用旧了的老东西?」非常的极端偏激,带著深深的自嘲,虽然是用轻松带笑的语气讲出来。
我喜欢!一句话含在舌尖,段兆阳硬是隐忍下来。
这女人精得过火,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他又笑,轻松的靠向椅背,也把二郎腿搁上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