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只是在玩?」他冷冽的语气像结了霜,与刚才的热情大异。
这女人,真的、真的、非常「欠教训」!
慕郁晨一下跳脱他的怀抱,脑筋整个清醒了过来。「这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是坏女人,就当作帮他修恋爱学分嘛,他以后总会用得到的,朋友一场,帮个小忙没关系的——」她话含在嘴巴里,嘟嘟嚷嚷的说服自己,直到段兆阳结了冰似的话语终于进到她的耳膜为止。
她又反复的踱步,烦躁的以手耙梳著披散的长发,忿忿的嚷道:「不然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怎么搞的,事情搞成这样子,把我拖下水,你叫我到公司怎么做人!」
马上忘了自己刚才还很享受的陶醉在那个深长的拥吻中,脑中浮现的浮是罗晋松等著看好戏的嘲谑和羽茵殷殷求教的期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