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作风截然不同,奇是奇在姐姐没感染妹妹,妹妹也不去改变姐姐,和平共处。
袁康候深觉纳罕。
电话铃响了,宁波去听。
正印问:「是妈妈吗?问她为何爽约。」本来今晚她也应当在场。
宁波抬起头,「是姨丈,你到书房去讲好了。」
饭厅只剩一下宁波与袁康候。
静寂了一会儿,袁康候打破沉默,「我觉得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一个人的直觉有时可以十分准确。
宁波答:「是。」
「你不妨直说。」
宁波看著他,「你若伤害正印,还需过我这一关。」
袁康候一听,大奇,「正印毋须你保护,她已经二十四风,她会对自己负责。」
「你呢?」宁波微愠,「你有何道德水准,你何故背妻别恋?」
袁康候吟嗽一声,对方若不是漂亮的年轻女子,他也有话要说,但对著江宁波,他只能答:「我已在办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