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美国东海岸流浪到西海岸,又从西海岸流浪到国界线,一直靠打工生活,过得极端凄苦和艰难,但我们有最大的财富——爱情。我们尽情挥霍年轻的热情,辛劳都被抛在脑后。
两年之后,我二十岁,流浪在休斯敦石油化工厂,被不知何时开始寻找我的家丁发现,我连跟文姐告别都来不及就被带回了家。
从此我开始了监狱式的大学生涯。父亲用高薪聘请了斯坦福大学的教授灌输给我企业管理、电子商务等知识。我知道,他在为自己的家业著想,鼎鑫必须后继有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以他封建陈腐观念,一切都必须由我来继承。
罢开始我用恶语暴力赶走了好几个教授,但我的人身自由受到了更大的束缚,于是我调整战略先缓和局势再伺机逃出去。但父亲一定是知道我的打算,从来没有放松对我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