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咱们之间,似乎缺少了情侣间所该拥有……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元素?」
「是什么?」他急欲明白。
「激情。」她轻吐答案。
「呃……激情?!」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扬起小脸望著他。「你甚至不屑吻我。」她控诉,口气极为哀怨委屈,恰似遭丈夫冷落抛弃的可怜妻子。
赛门怔怔地俯视著初晴红润欲滴的唇瓣,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感觉喉咙似有火在烧烤著般躁热难耐。
冤枉啊!是不敢……而非不屑呀!他暗自申吟。
天知道要压抑自己一亲芳泽的渴望有多艰辛。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然会对心爱的人有所欲念。只是……他必须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她不足以称为「女人」,她甚至还只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他岂可放肆?岂可轻易对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