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都是拿著帕子轻轻替他将一颗颗汗珠擦去,喜欢汗水在他脸庞时的豪迈,也喜欢汗水滴在自己颊上的温热;欢爱的时候,偶尔会不自觉地尝到那一股咸味……是自他额际、还是自他发丝落下的水珠子?
「怜儿不会骑马吗?」席湘缘好奇地问,语调中并没有嘲笑与歧视的意思,只是在称呼怜儿的名字时有些尴尬,这样亲密的称呼丈夫的男宠,很难保持平常心。
「是啊!以前在南方很少有骑马的机会,南水北路。」更何况他是个小辟,这样的身分单是出门就有问题,怎可能有机会学习骑马?
得到了回答,两人之间再度回归寂静,身分上的相对立,教两人怎开口都觉得奇怪。可是好奇心还是存在,席湘缘想知道他为什会甘愿富男人的男宠,他不像是一个寡廉鲜耻的男人,也没有婆婆跟下人所说的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