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如果当事人不受诱惑,照道理你们的工作是否就该到此结束,然后向委托者据实以报,抑或是还能继续制造另一种破坏呢?」他将身体倾向前,与她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她恍如置身在林荫间。
「制造破坏?什么意思?」她有些失神,不是因为他逐渐咄咄逼人,而是那对深幽的瞳眸,似流沙令人深陷。
「妳不应该听不懂的,你们的人出马引诱当事者,如果当事者不为所动,就该停止了,怎能再设下圈套,让委托者信以为真,产生误会?妳说,有没有这种事呢?」
她将上半身向后退了些,远离他的影响范围,以免被他干扰。
「石先生,你指的是张小姐上星期承接的案子吗?」她啜了一口热茶,脸上挂著满满的笑,镇定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