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一样,直接比迂回来得清楚明白,省得有人误会。」邬夜星冷瞥向他,语气淡漠。
秋初莲绞著手,咬紧唇,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无声的夺眶而出。
邢念众一见女人哭就头皮发麻,他知邬夜星向来冷酷,但也不曾见他对任何姑娘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搞得现在一个女人哭得柔肠寸断,而他却是手忙脚乱。
「我明白了,我自己会走,绝不会造成你们的负担。」秋初莲泪眼婆娑,牙一咬,掩面夺门而出。
「秋姑娘——」邢念众一顿,没想到她竟会离开,不由得瞪向邬夜星,著急的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对一个大病初愈的姑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我哪一句话伤人了?」邬夜星回瞪他。
「你的每一句话都像冰一样敲得人发痛。」邢念众指责道。
「我说话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