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可能怀孕呀,还跑去买验孕剂呀,噢,太浪费钱了,根本用不著嘛!」
「哼,你少在这儿放马后炮,说风凉话!」
「我不是放马后炮,因为那天晚上我根本没对你怎样啊!」
「没有?你没有对我——」「没有。」严人龙抿著嘴,摇摇头。
「没有?真的?我不信!」
「我发誓,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
红英这样问自己都不觉得好笑,不过,严人龙倒想抱著枕头到衣橱里去捧著肚子笑个痛快。
「为什么?你想,那天你吐得我满身又脏又臭,我把你抱进浴室为你清洗更衣,而你呢,像条死猪般的,把你弄上床时我已累得筋疲力竭,哪还有什么心情兴致呀!」
「真的,只是这样?」
「人格保证,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