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割舍不下,为人父的他一直将惟一的女儿视如珍宝,然他已走投无路。
「先生……」哀求地看向另一人。
云颜摇摇头,不忍看到那悲伤的小脸而悄悄闭上眼。
「爹,要想盈儿哦,每天每天都要很用力地想才行。」明白此刻自己的撒娇毫无作用,谢盈双眼通红地被老总管拉著离开,一老一少频频回首。
脚步声渐远,彼此单独面对两人谁都未开口,俩俩相望,仅是深深地凝视对方的容颜。悲哀的眼神穿透晦暗的时空,与对方相缠绕,一定要把那熟悉深情的面容抹不去地烙在胸口的灼痛之处。
久久,久久……
她竟受不了地低声啐泣,未知结局却只为他眼中无声的绝望哀伤而心痛得无法承受。
「何必哭?我又不会死。」
「恐怕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关押于此数年乃至数十年吧?」她轻声哽咽著问。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