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瞧他们一个个眼神活像在看禽兽般。「就跟你们说我现在是打算讨老婆,不是寻欢作乐。」
「那你要这样『奉公守法』到什么时候?」唐未未好奇,瞠著骨碌碌的大眼问。
「我怎么知道。」对厚,到底要多久才能晋升到下一个阶段?他没有与人纯情交往的经验,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男人本「色」才是正确的。
「你今天也要约戴巧苓出去吗?」唐未未又丢出另一道问题。
「妳管得还真多。」他免不了抱怨几句,连他渴望抱曾孙的爷爷都不敢催他过急,这唐未未,开的是哪壶水啊?
「我是怕你太逊,要多学学我姊夫献殷勤,瞧瞧我姊夫当初追我姊姊,哪天不是送花写诗兼夺命连环Call。」
「妳拿我跟那家伙比?!」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被拿来和那个薛植安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