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甩开他的手,松开衣袖,她的手中握著那枚早已断掉的碧玉簪子,「这是水家留给大女儿的陪嫁之物,姐当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可是我说什么也不让她当掉这支玉簪子,这是留给姐的,留给迢迢的,不能为了替遥遥治病而当掉它啊!」却不想这簪子后来却要了她们姐妹俩的命。
将她的话细细咀嚼,她究竟是谁已经很明确了,「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说你是水迢迢?你到底是谁?」
她将碧玉簪子放在手心,断纹扣在掌心,刺出几分心痛,「两个女子独自在外能做什么,生活会怎样,可想而知。其中一个久病卧床,为了替病女续命,姐当光了所有值钱的物件,可妹妹的病仍不见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