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考试,你在这断手,玩呢?”
薛非掀了下嘴角:“扯淡,你有什么数,你还吃药自杀过。”
“……”单奇鹤顿了顿,没法解释,“跟你讲不清楚,你别管,这事我来解决。”
薛非沉默地看他。
楼道里隐约出现很多脚步声往水房的方向走,单奇鹤伸手抓薛非,慢腾腾地往门口走,边道:“待会儿你记得跟他们说……”
没捞着薛非的手,单奇鹤回头看了一眼,见这人打开水房的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水房在二楼,高度算不上高,底下还有草坪,没什么杂物,此刻傍晚天色灰暗,附近没什么人,薛非没有多想,保护了下自己的重要器官,手掌一撑,身子就直愣愣地往下蹦去。
“……”单奇鹤操了一声。他就知道自己过去有点毛病,喜欢人时的表现不怎么样,一旦恨起谁来,那指定摧枯拉朽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