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没一会儿,校医推了个轮椅过来,让薛非这段时间先用轮椅代步,非必要不要动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脚。
校领导神色沉重地拍了下薛非得病床,让他好好养病,不要着急,他要好好整顿学校这种糟糕的现象,让他不要忧心这些,继续好好学习。
等几个老师都走了,校医让单奇鹤推薛非回宿舍休息,不要多动,校医说完就走了。
病房里人先后离开了,自薛非跳楼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人,在校医室惨白的灯光下对视了几眼。
单奇鹤走到薛非轮椅前,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他。
“怎么?”薛非抬眼。
单奇鹤后槽牙一紧,差点抬起手一巴掌甩到这个病患的脸上,他沉着脸:“很好玩吗,谁教你这么做事的?”
他当然知道薛非怎么想的,也知道薛非行为方式没有任何人教过,他就是从小到大自己一个人这么着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