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心月想站起来申辩,口唇只动了一下却没有行动。自冬姨出声后,姐妹俩的气焰已一下子消失,脸色死灰。
「她们做了甚么事?」曼宁第一个忍不住问。
冬姨望著曼宁半晌,眼泪夺眶而出,突然跪在她面前。
「夫人,我——对不起你。」
「这是甚么话,请起,请起。」曼宁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扶起冬姨,「你在我们家一再令你受伤,我内疚才是。」
冬姨又沉默半晌。
「我讲出来的事是我扮哑半生的秘密。本来我以为不可能有这一天,也没有人肯相信我,但鬼使神差,命中注定似的,情形变成目前这样。传宗竟得你们夫妇爱护重用,冥冥中必有定数,天网恢恢——这是报应。」
大家听冬姨说了这么一番话后,都模下著头脑,你望我我望你,不明白她想说甚么。
「冬姨——」传宗皱眉。
「殷传宗——是你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