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一场舞,没有什么大不了,她不说,谁知道,每个人心底总有一些不愿告人的事,不一定是秘密,只是不想当众宣布。
她把斗篷披上,出去迎接那小伙子。
安特华比君租一辆马车来接她,马蹄在旧石子路上达达达有节奏地敲响,蓓云很沉默,她不想讲话,只想松弛一下,她把头往后靠,识趣的安君马上把肩臂垫上,好让她舒服些。
蓓云试过整夜把别人的手臂当枕头,从来没有问过那人的肌肉酸不酸,累不累,枕著他,就是他一生至大的荣幸,让他到八十岁尚有美好回忆。
蓓云只知道婚后身分一落千丈,手臂抱婴儿抱得酸软,后来练出来了,肌肉结实如举重好手。
她讪笑。
一天星光灿烂,寒夜空气清新一如水晶,虽然都是人造控制,情调一样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