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楮有点濡湿。
他黯然销魂,无言。
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哑声说:「至少你为我辞工。」
「不,那是因为我累了,我早该退休。」
「残酷的女人。」
我微笑。
「我们尚有见面的机会吗?」
「当然有。」
「今晚我们要跳舞至天明。」
「我──」
「别再推辞,即使你是一块冰,也应有融解的时候。」
「我从来未试过跳舞至天明。」
「什么都有第一次。」
我们喝著香槟,依偎著跳舞,感觉上好享受好享受,心中倒是没有什么内疚,跳个舞,不算对俊超不忠吧?谁叫他自己三百年也不叫我跳一次舞。
到半夜两点半的时候,我说:「慕容,香槟内的酒精完全发作了,我眼楮都睁不开来。」
「好,我送你回去。」
我松口气说:「谢谢。」
慕容忽然哭了,他随即转过头去,但是我已经看到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