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病已治愈,只待休养,人也长胖了,见到我与更生很高兴,把玫瑰却自头到脚地打量一番,只点点头。我认为老妈这种态度是不正确的,又不敢提出来,马上决定把玫瑰留在我身边,不勉强她回家孝顺双亲。
案母回来没多久,噩耗就传来了。
那日深夜,我为一桩合同烦恼,尚未上床,玫瑰回来的时候,「砰」地一声关上大门,我吓一跳。她抢进我书房来,脸色不正常地红,双眼发光,先倚在门口,不出声。
「怎么了?」我站起来,「你喝了酒?」
她出奇地漂亮,穿了件浅紫色低胸的跳舞裙子,呼吸急促,耳朵上紫晶耳环左右晃动。
「玫瑰,你有话说?」我像知道有事不妥,走到她跟前去。
「大哥,」她的声音非常轻非常轻,「大哥,他要结婚了。」
我问道:「谁要结婚?」
「庄国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