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夜里,德渲大哥对她做的那件事便是圆房!
她确实疼得要命,也流了血……「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会变得这么苍白?」兰福晋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关心地问。
姜冬篱瞠大她如小鹿般清澄纯美的眸子,惶惧不已地看著兰福晋写满担忧的脸庞,她如何能告诉额娘,她和大哥已经圆过房了;而且,她从头至尾,都疼得她厉害呀!
「额娘,我怕痛,能不能不要圆房呀?」姜冬篱扁著嘴,一脸无助。她不懂为什么当了大哥的小妾就得跟他圆房,而且还不只一次!想起大哥昨夜说过的话,她浑身便不自禁地颤抖著。
兰福晋一听,不禁露出一抹温蔼疼惜的笑,安慰道:「别怕,那种事第一次总是会疼的,以后就不会了;而且丈夫和妻子做那件事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好害怕的!」
「为什么一定得那么做呢?」姜冬篱仍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