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来做什么?」
虽说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传排衣憎恨的目光仍令温廷瑜感到无力。纵然这几天他像发了疯似地不眠不休地找她,但看到她完好和初,一切也就值得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指责竟来得那么快,令他有些难堪。
这几天,每当夜兰人静,独自一人时,廷瑜才发现,即使他不愿承认,但心早已遗落在排衣身上。他这辈子从没那么在乎过一个女人。但他却伤害了他,那罪恶像挥之不去的梦一再折磨他。
如果可以,他宁可花一生的时间求她谅解。他不要她恨他,那将会令他无法承受。
「哥哥也很担心你……」温采音看了廷瑜一眼道。「他这三天不吃不喝的,人都瘦了一圈。」
憔悴的廷瑜抬起头看著绯衣,但见到她充满怨恨的目光,随即又心虚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