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机会溜走。」
也许我们根本不应该玩这个心理测验﹐它太准了。
惠绚早就喝醉﹐她的朋友送她回家。
剩下我和你﹐打烊之后﹐冒著寒风﹐走在寂寥的路上。
「你从来没有忘记她。」这一次﹐我无法再把话只对自己说一遍。
「心理测验根本是无聊的。」你说。
「我做的那个梦﹐荷包里的单人床﹐象征作梦者对结婚的渴望﹐对吗﹖」
你往前走﹐没有回答我。
原来你是知道的。
你站著﹐回头望我。
「我们是不是太快开始共同生活﹖」
「是我太迟才知道你不会忘记她。」我凄然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你强调。
「不﹐是三个﹐虽然有一个已经不存在。她死了﹐一切都完美﹐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所有缺点都是不可以原谅的﹐对吗﹖」
你在叹息。
而我﹐却好像在等待被你宣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