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爱慕你是罩所皆知的事,能够嫁给她所倾慕的男人,她铁定会乐疯了。我们走吧!」
塞顿将手中的球杆交给身后的球僮,然后嘉许地搭著他的肩,在一大群穿著黑色西装的保镖簇拥下,边走边聊地离开高尔夫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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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缓缓睁开双眼,发觉自己依然躺在床上,大而明亮的欧式房间里传来浓烈的药水味,令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
猛转过头,她将自己的视线移到房内的某处角落——一位穿著灰色格子西装,打著一条深蓝色烦带的金发男人,正坐在一张大得夸张的皮椅上,低著头专心翻阅手中的文件夹,还不时拿著钢笔在上面作记录。
冷月望著这名男子,记忆忽然一下子被拉回她受伤倒地前的情景,她记得当时自己正准备扣下扳机,送给雷德一枪,冷不防忽然有人从身后偷袭她,让她的右手腕吃了一枚子弹。